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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昀冲洗干净后，还是觉得肌肉发僵。没多想，直接开了喷头冲了个热水澡，拽下挂着的浴巾随意擦了擦滴水的碎发，走出卫生间。
秦远琛靠在门上，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神色，长腿一伸，将黎昀堵在了门内。
“我的第一条规矩，服从。我准你起来了吗？还敢拿下杯子？喝水？冲澡？大少爷是来享受当祖宗的？”
黎昀被接连的几个问句问得有些发懵，“不是，不是你说的跪五分钟吗？五分钟到我才拿下的杯子，一秒都不差。大不了下次我不私自喝水了，也不淋浴了。”
“重来”，秦远琛盯着黎昀眼中的迷茫，觉得有点好笑，脚上用了三成力踢在黎昀的小腿，“重新跪五分钟。”
艹！黎昀没敢再回嘴，心里恼恨刚刚的口不择言，缓缓屈膝跪在了浴室冰冷的瓷砖上。
又冷又硬，寒气细细密密地扎进了膝盖骨。这滋味，真让人怀念松软的长毛地毯啊！
当水流喷洒在脸上激得他睁不开眼时，黎昀才意识到这次的惩罚没有这么简单。他被大手掐住了脖颈，被迫承受水流时远时近的冲刷。
“我错了，我错了！先生，我错了！”他张开嘴的瞬间就不可控制地灌了几口凉水，冲得嗓子又凉又痒。
他的双手本能地摸索着抓紧了秦远琛的胳膊，试图掰开挟制脖颈的手指。
水流骤然停下，黎昀小心翼翼地微微睁开眼，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水珠湿哒哒垂着，“我错了”，他抬手擦了擦眼睛，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又一次乱动坏了规矩，只能迅速放下手，扯出一抹讨好的笑容，眨巴着水润的眸子无声地认错。
秦远琛将打湿的衬衫和西裤脱下，站在他的面前，换上一套纯棉的浅灰色居家服，趁得整个人气质柔和了几分。
黎昀却已经体会到了这个老男人的危险，膝盖酸麻，也不敢再偷偷活动。
秦远琛没理他，径直走出去，在至少五分钟后折回来，手里拿着一只吹风机。
碎发被手指穿插、梳理，沐浴在暖风下，战战兢兢地享受着服务。黎昀没忍住打了个寒颤，谨慎地抬手拉了下秦远琛的裤腿，“先生，别生气。”
秦远琛将电吹风放下，从柜子里掏出一条干浴巾披在黎昀肩上，好心地拽了他一把，“起来吧。”
“可以揉揉膝盖”，秦远琛将浴巾甩开，裹着黎昀光裸的上身一顿蹂躏，顺手揉了揉垂着的唧唧，“下身自己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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